年报]ST亚星(600213)：扬州亚星客车股份有限公司关于上海证券交易所对公司2023年年度报告的信息公开披露监管问询函的回复公告

  本公司董事会及全体董事保证本公告内容不存在任何虚假记载、误导性陈述或 者重大遗漏，并对其内容的真实性、准确性和完整性承担个别及连带责任。

  扬州亚星客车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公司”）于 2024年 5月 30日收到上海证券交易所《关于扬州亚星客车股份有限公司 2023年年度报告的信息公开披露监管问询函》（上证公函【2024】0686号）（以下简称“《问询函》”），公司对《问询函》提出的问题逐项进行了认真核查，现对《问询函》中涉及的事项回复如下：

  公司自 2019年开始按逾期账龄对应收账款进行分类并计提坏账准备，依据公司对我部前期监管工作函的回复，同行业客车公司无同样会计政策。2023年末公司应收账款账面余额 17亿元，其中逾期账款 9.17亿元，占比 53.94%，同比增长 4.28个百分点。逾期 2-3年、3年以上的应收账款占比同比分别增长 3个百分点、7.19个百分点。本期新增计提应收账款坏账准备 1.29亿元，上年为 906万元，其中按单项计提坏账准备余额同比增加 1.47亿元。截至期末，公司起诉逾期未回款客户 44家，涉及应收款余额及相应利息 4.78亿元。此外，公司近三年应收账款占据营业收入比重分别为 173.54%、95.68%、95.37%。

  请公司：（1）补充披露近 4年应收账款按实际账龄分类的主要情况及对应减值计提比例，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情况做对照，说明采用按逾期账龄对应收账款进行分类并计提坏账准备的原因及合理性，该方法是否能充分反映相关业务预期信用损失，并说明计提的充分性；（2）补充披露公司对前 10大主要客户的信用期情况，近 4年对其的信用期调整情况，信用期变更的程序、政策等，说明是不是真的存在通过调整客户应收账款信用期以少计应收账款减值的情况；（3）补充披露按单项计提坏账准备、按组合计提逾期 2年以上应收账款的详细情况，包括欠款方名称、交易时间、交易金额、回款比例、关联关系、采取的措施等信息，说长期未回款的原因及合理性，前期收入确认是不是满足企业会计准则规定；（4）结合同行业可比公司情况、公司现金流情况、下游客户资信及履约能力等，说明应收账款占收入比例较高的原因及合理性，与信用政策是否匹配；（5）补充披露公司起诉逾期客户的筛选标准，说明涉诉逾期金额远低于逾期账款的原因及合理性。请年审会计师对问题（1）-（4）发表意见。

  （一）补充披露近 4年应收账款按实际账龄分类的主要情况及对应减值计提比例，与同行业可比公司情况做对照，说明采用按逾期账龄对应收账款进行分类并计提坏账准备的原因及合理性，该方法是否能充分反映相关业务预期信用损失，并说明计提的充分性。

  2018年及以前，公司执行旧的金融工具准则，对应收账款按照单项计提或者组合计提（账龄分析法）来计提坏账准备，未单独就逾期应收账款进行单项计提或者组合计提坏账准备。

  2019 年以来，公司执行新的金融工具准则，对应收账款按照预期信用损失法计提坏账准备，因公司国内客户中国营公司占比超过 60%，其招标采购中主要是采用分期收款的信用政策，分期收款期限较长，若按照实际账龄组合计提坏账准备，对于分期收款客户，虽然客户按照合同约定正常回款，也会因分期形成了长账龄导致计提较高的坏账准备，特别是信用期较长的客户（如分期 5年以上），即使客户按期回款，5年以上部分仍然需计提较高的坏账准备（通常 100%），显然与实际风险偏差较大。同时公司对客户的货款回收也是按照是否逾期来管理。因此公司在确定应收账款信用风险组合时，将应收账款是否超信用期作为信用风险特征。

  其中，公司对有确凿证据能判断预计可收回金额的应收款项，按照每个客户可执行资产情况、诉讼进展及查封保全资产情况、中信保预计赔付金额等依据考虑预计可收回金额，按照账面余额与预计可收回额的差额进行单项计提；该政策前后未有变化。

  对于无法获取有效证据、无法合理、准确判断预计可收回金额的客户应收款，公司参考历史信用损失经验，结合当前状况以及对未来经济情况的预测，编制应收账款逾期天数与整个存续期预期信用损失率对照表，计算预期信用损失率，按照逾期账龄对应的预期信用损失率坏账计提坏账。该项估计与之前按照实际账龄计提坏账准备有所不同。

  虽然跟着时间的延长，客户风险逐步加大，但我公司在 2020年开始执行《企业会计准则第 14号——收入》（2017年修订）时，在确认收入时参考 2020年 2月 5年期以上 LPR，按照 4.75%的折现率对分期收入进行折现，每年对应的折现系数如下：

  截止 2023年末，按照预期损失率及实际执行，公司坏账准备计提余额差异如下：

  2．公司应收账款的坏账准备计提政策的变化对坏账准备计提的影响 （1）公司近 4年应收账款按照实际账龄分类情况

  注：2020年年报披露按逾期账龄组合计提坏账准备的应收账款 257,419.88万元，其中包含国家新能源补贴，2021年及以后公司将国家新能源补贴划分至合同资产列示。为使 2020年应收账款与 2021年-2023年应收账款口径一致利于数据比对分析，将上表 2020年应收账款中包含的国家新能源补贴扣除后列示。

  公司将上述近四年应收账款中按逾期账龄组合计提坏账准备的应收账款重新用实际账龄法计算坏账准备，并与现行的逾期账龄法下计提的坏账准备比对，比对情况如下：

  近四年公司采用逾期账龄组合计提的坏账准备低于实际账龄组合计提的坏账准备，2020年-2023年坏账差异分别为-5,861.95万元、-11,606.58万元、-7,422.75万元、-8,166.91万元，数据为每年年末测算的时点差额数据，主要差异原因为国有公交客户分期付款时间比较久影响，如扬州市华进交通建设有限公司付款期为 8年分期，按照实际账龄法 5年以上 100%计提坏账准备，而按照逾期账龄法尚未到付款期的款项归为信用期内，按照 5%计提坏账准备，对于分期付款时间较长2023年度逾期账龄组合计提坏账准备与采用实际账龄组合计提坏账准备的对比差异 8,166.91万元，差异涉及的主要客户计提情况如下：

  该公司 2009年注册成立，为库尔勒市国有企业，控制股权的人为库尔勒市财政局（库尔勒市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该公司 2018年与亚星签订了金额20,874万元的销售合同，付款方式为分期 5年。目前已还款 12,600万元，还款比例 60%，应收账款余额为 8,274万元，实际账龄均为 5年以上，按照原实际账龄法，应 100%计提坏账准备 8,274万元，按照逾期账龄法计提坏账准备 1,600万元，逾期账龄法少计提 6,673.85万元。

  库尔勒市公共交通有限责任公司应收账款已出现逾期，我公司在催收中多次对接库尔勒市公共交通有限责任公司、库尔勒市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库尔勒市人民政府，三方均表示会尽最大努力尽快还款并签署相关还款承诺。现库尔勒市公共交通有限责任公司正常经营，基于客户国有背景及还款意愿，公司依照逾期账龄组合正常计提。若按照原实际账龄法需 100%计提坏账准备，与实际预期损失存在比较大偏差，不能恰当合理地反映应收账款的预期信用损失情况。

  该公司 1998年注册成立，为扬州市国有企业，控制股权的人为扬州市交通产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该公司 2019签署金额 27,114.6万元的销售合同，分期 8年还款；2020年签署金额 9,430.4万元的销售合同，分期 8年还款；2023年签署金额 6,129.3万元的销售合同，分期 8年还款。2023年底该公司应收账款余额为18,571.53万元，目前该应收账款按照合同约定的回款期限正常回款中，基本均账龄组合信用期内计提坏账准备 1,027.45 万元。若按照原实际账龄法，由于 2019年及 2020年销售实际账龄为 2-3年、4-5年，虽然客户按照合同约定正常回款中，仍然要计提较高的坏账准备，显然与实际预期损失风险背离，故逾期账龄组合法更适用于公司应收账款的预期信用损失管理。

  该公司 2016年注册成立，为泰州市国有企业，控制股权的人为泰州市交通产业集团有限公司。2018年该公司签署金额 17,680.9万元的销售合同，分期 6年还款；2020年签署金额 24,399万元的销售合同，分期 3年或 7年还款；2021年签署金额 6,549.62万元的销售合同，分期 3年或 6年还款。2023年底该公司应收账款余额为 10,417.31万元，实际账龄 1-4年。该客户前期由于车辆质量上的问题，出现逾期，现已与公司达成了和解，待车辆更换电池后可正常还款，报告期该公司已恢复回款，故公司依照逾期账龄法正常计提坏账准备。若按照原实际账龄法，公司早期销售分期较长的合同坏账准备较高，与实际预期损失偏差较大，故逾期账龄组合法更能恰当反映该应收账款的预期信用损失情况。

  该公司 1999年注册成立，为都匀市国有企业，控制股权的人为都匀市交通运输局。2017年签署金额 1,344.2万元的销售合同，分期 3年还款。2018年签署金额1,908万元的销售合同，分期 6年还款。截至 2023年底应收账款余额 2,153.79万元，账龄为 5年以上。虽然该公司还款来源受财政预算及审批手续的限制出现了部分逾期，但每月均能有稳定回款，故公司基于其国有企业背景、还款意愿及回款情况，按照逾期账龄法正常计提坏账准备。

  如上所述，逾期账龄组合下客户计提坏账准备低于实际账龄组合下客户计提坏账准备的主要四家客户均为当地国有公交公司，基于客户招标条款，付款期限较长，若按照实际账龄组合计提坏账准备，对于分期收款客户，虽然客户按照合同约定正常回款，信用风险较低，也会因分期形成了长账龄导致计提较高的坏账准备，特别是信用期较长的客户（如分期 5年以上），与实际风险偏差较大，故逾期账龄组合法更能基于公司业务模式恰当反映公司的应收账款预期信用损失情况。

  除上述四家因分期收款年限较长对坏账准备影响较大外，其余客户应收账款逾期账龄组合下计提坏账准备整体大于实际账龄组合下计提坏账准备，逾期账龄组合下别的客户应收账款综合的坏账计提比例为 26.96%，实际账龄组合下客户综合坏账计提比例为 23.78%。逾期账龄组合下坏账准备比原实际账龄法计提更为充分。

  综上，公司应收账款坏账准备政策由实际账龄法变更为逾期账龄法，主要是公司受限于行业地位，公交车客户占比较高，信用期采取长期分期收款政策影响。

  公司除坏账准备计提采用逾期账龄法外，在分期收款确认收入时亦考虑了收款时间延长带来风险增大的风险。目前公司的会计政策更能恰当地反映公司现行业务模式下的应收账款回收风险，符合公司应收账款管理特征。

  公司应收账款余额主要为国内销售形成，现公司已严控承接分期较长的订单，非公有制企业客户必须全款或融资租赁付款，不接受分期付款，从源头上降低账龄，把控坏账风险。

  《企业会计准则 22号——金融工具确认和计量》应用指南（2018）规定，在不违反本准则第五十八条规定（金融工具预期信用损失计量方法应反映的要素）的前提下，企业可在计量预期信用损失时运用简便方法。例如，对于应收账款的预期信用损失，企业可参照历史信用损失经验，编制应收账款逾期天数与固定准备率对照表，以此为基础计算预期信用损失。

  本公司国内客户主要为国营公交公司，主要是采用分期收款的信用政策，分期收款期限一般超过 1年；海外客户销政策以即期信用证、全款发车为主，少数客户分期收款并中信保投保。公司对客户的货款回收按照是否逾期来管理；险特征。公司基于自身历史损失率，结合当前状况以及对未来经济情况的预测，编制应收账款逾期天数与整个存续期预期信用损失率对照表，计算预期信用损失率。对应收账款账龄按信用期内、逾期 1年内、逾期 1-2年、逾期 2-3年和逾期3年以上的应收账款分别计提预期信用损失。

  近四年，公司主要能够比上市公司的坏账准备计提比例平均值分别为 11.78%、14.53%、19.32%及 24.70%，同期公司坏账准备计提占比分别是 13.16%、 20.18%、23.16%和 32.10%，均高于行业平均值。受宏观经济环境影响，汽车制造业应收账款坏账准备计提比例呈上升趋势。

  亚星客车平均账龄长于同行业企业，但整体坏账计提比例未明显高于同行业企业的原因为：

  ①亚星客车国内以公交为主。根据 2023年国内保险多个方面数据显示，亚星客车公交占比 75%，宇通、金龙、中通公交占比分别为 18%、33%、38%，亚星客车销售公交占比明显偏高。公交公司客户的还款期限明显高于公路车企业客户，导致亚星客车账龄比同行业其他客车公司偏长。

  ②亚星客车金融支持逊色于同行业客车企业。同行业客车企业大都采取银行按揭、融资租赁模式回款，大幅度降低应收账款账龄。亚星客车自 2021年开始推广融资租赁模式，截至目前尚未开展按揭业务。亚星客车金融支持力度不足导致应收账款账期偏长。

  ③由于客车行业竞争加剧，宇通客车和金龙汽车市场竞争力与影响力较强，市场占有率较高。而亚星客车公司市场地位和市场占有率受限，部分地方性公交公司客户应收账款比例相比来说较高，其还款所需的财政资金下拨所需时间比较久，还款周期较长；加上三年公共卫生事件等因素影响，部分下游客户经营情况不佳，还款能力受限，应收账款回收周期拉长，因此导致公司应收账款账龄较长。近 4年各期末，亚星客车坏账准备计提比例逐年上升，符合公司实际经营情况及行业变化趋势，公司应收账款坏账计提是充分的。

  综上所述，由于公司分期业务高于同行业可比公司，分期业务的存在导致应收账款的长账龄，当应收账款出现逾期时表明出现减值迹象，按照坏账政策加重计提比例，故而出现了公司平均账龄长于同行业企业，整体坏账计提比例未明显高于同行业可比公司。

  公司应收账款逾期账龄信用风险组合的确定符合公司应收账款信用风险特征，与公司应收账款按照是否超信用期来管理是一致的，公司预期信用损失的确认是合理的，坏账准备的计提是充分的，公司逾期账龄信用损失组合的认定虽然与客车行业上市公司处理不完全一致，但符合公司应收账款信用风险的真实的情况，符合企业会计准则的要求。

  （二）补充披露公司对前 10大主要客户的信用期情况，近 4年对其的信用期调整情况，信用期变更的程序、政策等，说明是不是真的存在通过调整客户应收账款信用期以少计应收账款减值的情况。

  公司对国内及海外市场执行差异化信用政策。公司针对海外市场的客户有着严格信用管理，公司与国外客户签订销售合同时，约定客户预付定金，并在客车装货发运前通过电汇等方式支付绝大部分的货款（一般为 70%以上），对于尾款部分，公司要求客户通过申请中信保限额或者开具保函、信用证等方式保证及时回款（尾款根据合同要求一般在 3年内付清）。针对国内客车市场，由于国内市场多为通过招投标等方式获得订单，给予客户账期的长短是影响中标与否的因素之一；同时，公交客户大多为国资背景单位，采购普遍具有周期性，采购经费所需的政府拨款时间比较久。因此，在国内客车行业特定的背景下，公司一般会根据国内客户真正的需求给予一定的信用期，信用期一般为 3-8年。

  2019年之前：5年或 6年分期。 2019年之后：67%订单 3年分期； 15%订单 6年分期；18%订单 7年 分期。按照每个客户招标文件确定。

  注 1：沙特客户信用政策如下：1、2019年之前 3年期信用期，2、2019年至 2022年，两种并存①即期信用证；②预收 50%定金，50%一年期信用期；3、2023年即期信用证。整体信用期收紧。

  注 2：荷兰客户信用政策如下：1、2020-2021年：100%全额即期信用证；2、2022-2023年 5月：两种信用并存，①100%全额即期信用证，②预收 25%，发车据），5%车款后续 LC结算。

  公司根据销售合同约定回款的执行情况，催收进展及客户提出延期要求等，提起客户的信用政策变更流程，客户信用期的变更均需通过公司合同评审流程方可实施。

  近年公司信用期管理整体趋紧。目前对海外销售的信用政策主要为全款提车、即期信用证，海外赊销业务占比较小，且必须有中信保赔付保证，有效控制了海外销售的坏账风险。国内销售中国有企业通过招投标的，信用期依据招标文件确定，非公有制企业不得分期付款，必须为全款或融资租赁付款。

  如上所述，公司近年信用政策趋于收紧，不存在通过调整客户应收账款信用期以少计应收账款减值的情况。

  （三）补充披露按单项计提坏账准备、按组合计提逾期 2年以上应收账款的详细情况，包括欠款方名称、交易时间、交易金额、回款比例、关联关系、采取的措施等信息，说明长期未回款的原因及合理性，前期收入确认是不是满足企业会计准则规定。

  ①受春兰电池质量问 题影响导致部分客户 就质量上的问题与公司产 生纠纷，还款停滞； ②因地方运营补贴政 策调整，客户收入锐 减，直至 2023年地方 才恢复部分补贴政 策。

  受全球公共卫生事件 影响，客户应收账款 出现逾期，现在逐步 恢复，报告期已收到 1.06亿元回款。

  ①剩余款项将按照承 诺函约定时间向客户 催收款项；②业务员常 驻沙特催收款项；③协 同中信保持续催款。

  已诉讼，一审已判决北 京恒天支付货款及利 息、违约金，已申请强 制执行，拟继续查找财 产线索，弥补公司损 失。

  近几年受公共卫生事 件影响未能正常运营 导致逾期产生，现已 恢复还款。

  上述表格中哈尔滨亚星汽车销售有限公司、曹县交运城市公交有限公司、百色市鼎诚公交有限公司、长春市正通新能源运营管理有限公司、黄石市鸿泰公共巴士有限公司、都匀市公共交通总公司均为公交客户，主营为政府公益事业运营，自身日常运营收入低，主要靠政府运营补贴维持正常经营。

  公司应收账款长期未能回款主要由于①根据 2023年国内保险多个方面数据显示，亚星客车公交占比 75%，宇通、金龙、中通公交占比分别为 18%、33%、38%。公司公交车占比高，公交车的回款周期明显高于公路车。公交车最终多用于地方公共交通运输，购买方具有政府或地方国企背景，逾期还在于政府预算、地方运营补贴政策的调整等原因。②公共卫生事件前，地方财政较为充裕，我公司公交客户还款较为正常。公共卫生事件后一方面导致客户异常运营，收入骤减导致客户还款能力降低，另一方面部分新能源车质量纠纷导致客户还款意愿降低。

  ③公司行业地位不高，对客户选择能力差，导致部分客户经营状况不佳，还款能力差。

  受公司销售结构和行业地位影响，公司应收账款中存在长期未回款的客户是合理的。公司近年来加大了历史应收账款的清收力度。同时对新增订单回款条件进行了严格的管理，新增订单逾期率大幅降低。

  公司在履行了合同中的履约义务，即在客户取得相关商品或服务控制权时确认收入。取得相关商品或服务的控制权，是指能够主导该商品的使用或该服务的提供并从中获得几乎全部的经济利益。在判断客户是否已取得商品或服务控制权时，公司会考虑下列迹象：①公司就该商品或服务享有现时收款权利；②公司已将该商品的实物转移给客户；③公司已将该商品的法定所有权或所有权上的主要风险和报酬转移给客户；④客户已接受该商品。本公司销售分为国内销售和国外销售两部分。

  内销收入确认时点是客户验车并获取客户签收单据后确认。依据公司与客户签订的合同中交车地点及交车方式等相关条款，公司的国内出售的收益确认包括两类：①客户自行提车：客户来厂验车，验收合格后在验车单上签字确认，公司依据合同及入库车辆信息等情况，开具发车提单，然后根据发车单开具发票及出门证。财务部按照复核流程核对没有错误后确认收入。②送车：公司与送车公司签订送车协议，由送车公司协助送车到客户真正的需求的地点，客户检验收车。送车公司将客户签收的送车回单交还公司，公司开具发票确认收入。

  海外营销公司业务员按照每个客户订单通知仓库出货，并打印形式发票，由送车公司将车送至码头，单证员核对形式发票和有关的资料后，安排相关出口程序。国外销售结算方式通常是 FOB或者 CIF（主要为 FOB)，公司在收到提单时确认销售。FOB结算时，按照合同金额冲减佣金后确认收入；CIF按照到岸价减除海运保险佣金等费用后的金额确认收入。

  （四）结合同行业可比公司情况、公司现金流情况、下游客户资信及履约能力等，说明应收账款占收入比例较高的原因及合理性，与信用政策是否匹配。

  与同行能够比上市公司比对，公司应收账款占收入比例持续较高，根本原因为：①公司对国内客户采取较长的分期收款销售政策影响；②近三年部分客户受公共卫生事件影响，收入减少造成临时紧张，客户还款能力降低。③新能源车辆在运营复苏中产生个别质量纠纷，导致公司早期销售形成的应收账款出现较多逾期。公司应收账款占收入比例持续较高与公司的销政策存在重大关联。（未完）src=